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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初冬,晚上已经寒意十足,我打开执法记录仪,拨打报警人电话,表明身份,询问确认事发地点,并让报警人看到警车的时候招个手,报警人中气十足的冲我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被打的起不来了!”
我的好感度秒降一大截,但作为执法者,克制情绪是基本功,我深吸一口气,“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
晚上六七点,正是下班高峰期,我被堵在了路上,十几分钟过去,跟报警人的距离,依然不增不减,没奈何,我又拨通了报警人的电话,“不好意思,我们堵在路上了,眼瞅着到你那里还得20多分钟。”
报警人很愤怒的表示不满,在电话里咆哮,“我快被打死了,我快被打死了,我快被打死了!”
我的好感度再度秒降一大截,“好的,请你耐心等候。”
二十分钟之后,我终于到了现场,我让姚宇把车靠边。现场是个小型停车场,黑灯瞎火,我打开手机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循着报警人声音摸过去。不甚明亮的手机电筒,照到一个躺在地上的胖子,满脸是血,“能说说啥情况么?”
胖子开始虚弱了,以目测可见的速度虚弱起来,数秒之内,奄奄一息,“我被人打了!打的屙了一裤子屎!”
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半步、半步、半步、半步,然后客客气气的征求报警人意见,“要不先起来说话?”
胖子大概只看了《论演员的自我修养》的目录,又忍不住嚷嚷,“我起不来,我被他们打了,对,警官,就是他们俩!”胖子指着夜幕里走过来的两个人,兴奋不已。
我的好感度又双叒秒降一大截,暗自腹诽,就是装么,你也好歹装的像那么回事,这一惊一乍的,你真当我瞎啊!
让姚宇登记两个动手者的身份信息,我温柔友善的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似乎是在微笑,“打你哪个部位你就起不来了呢?”
胖子顿时支支吾吾,王顾左右而言他,“额,打了我,就打了我唉,然后我就起不来了。”
我懒得戳破这种拙劣的谎言,只是又温柔友善的问,“你确定你起不来了么?”
胖子哼哼唧唧,煞是可怜,“警官,我起不来了,起不来了。”
我尽可能让我的语气如春风拂面,“是下半身没知觉了么?”
胖子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对对对对对!”
我的语气越发的悲天悯人,“啊哟,我怀疑你可能伤到脊椎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躺好,不能乱动,我马上给你拨打急救。千万不要动啊,万一加重伤势就不好了。”
胖子似乎有些感动,“谢谢警官!”
我拨通电话,告知我的警察身份,事发地点和当事人自诉伤情,请求赶赴现场。打过电话,我开始询问双方当事人事发经过。
从当事人的描述来看,两个动手的,是兄弟们,姑且称为熊大、熊二,跟胖子是远房亲戚,沾亲带故。胖子呢,让熊大、熊二干了点活,又从他们手上借了点钱,拖了年把没给。年日子都不好过,快年底了,熊大、熊二从安徽到江宁找胖子要钱,胖子不仅不给,还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并且放狠话,钱是木有了,有本事你打我啊!亏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