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骨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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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1/5 9:43:00

劫后重生

秦岭人

蝴蝶有蝴蝶的劫难,劫后变成美丽的天使;迎春花有迎春花的劫难,劫后成就了春光明媚的春天;人有人的劫难,但劫后确增强了成长的肌体!

我,不是什么圣人,也是人世间的凡夫俗子一个,也有世人哪,哪逃之不劫的———劫难。

记得年在原兰州军区总院做手术时,曾被查出多年来患的上颌窦炎,原来并不是上颌窦炎,而是鼻骨骨折。后来曾想,这鼻骨骨折应该是夏天在麻街中学上体育课踢足球的时候,不慎跌倒时伤的。这一伤,害的我从年开始,每年每季度都要做一次上颌窦穿刺术。也就是从哪次受伤,使我对体育运动彻底失去了应有的兴趣。特别是球类运动,从此不再参与。清楚的记得,当时每次看着哪近一手撑长几乎麦杆般粗细的穿刺针,从鼻腔穿向上额窦,看着都疼!别说真的刺进去,还要进行清洗上额窦腔、放药等。这一穿,直到年在军区总院查出真相,我才不在受哪份罪。记得当时总院的主治大夫说过这样一句话:吃饭,可以到小摊点,因为在哪里可以吃到大饭店吃不到的独待味道;但,看病,医院。医院的医生见的多设备也先进全面,能一步到位查出病患根源,不会误诊不误事,能把病人的痛苦降到最低。仔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这一次骨折,应该是我人生的一劫。

要说人生的第一劫,应该是年患双侧扁桃体发炎,是很严重的双侧扁桃体花浓性发炎哪一劫。在当时的医疗技术和条件下,只能采取保守治疗,不得已只能做双侧扁桃体摘除术。记得手术前后两周,整个商县城都是瓢泼大雨,当医院住院部(现新的商洛市妇幼保健院院门诊楼住院处)五官科的病房时不时的还飘进零星的雨水。也就是这个摘除术,造成我一生肌体自我免疫功能下降,每逢阴雨天,就头晕头疼的要死。也是这个摘除手术,是我遇到了自己人生有记事起的恩人———原市木材公司李会计和她的爱人湖北郧县公安局的周大哥。在我当时一个人住院的10多天里,全是她俩口(记得她们当时还没结婚)忙前忙后的照顾着。只是可惜,我年底回来去找李会计时,确听说她已经因车祸不在人世了。哎,真是应了“好人命短多磨难,坏人恶事做尽却命长”的谚语。这一劫,应该是我有记事起的人生,第一劫难吧!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年这一年,可以说是我重生的一年,终生记忆很是深刻!先是全师参加“呼——西”光缆施工,凯旋回来当天就发生的“5.7”事件。事件中,我是因和其他4个人分用一支5毫升的解药而才得以活命的。医院闫医生和晋医生他们几个的强烈再三要求下,师医院陈副院长才勉强答应要将一整支用来救一个中校科长的情况下,硬是分给还没医治的4个人用了。要知道,不是这一支药,当时最多再过半个小时,我们4个人都要去和世界告别了。这种药,正常情况下,一个人都要用一整支5毫升。但当时近40人需要解药,而哪时整个陕西境内所有的医疗机构,仅仅有32支解药而已。而且,我当时只是一个少尉正排职会计,比起哪些副军职少将,在当时的情况下,能4个人分一支来救我,实属幸运至极。也是这一事件,彻底改变了我对许多事的看法,最起码在当时知道了医者,并非都有仁心。像陈副院长,就没有。接着,应该是在这一年的5月底6月上旬,具体哪一天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记得哪一天是一个星期天,风雨交加漆黑无比的黑夜,新上任的时任管理科彭科长非要带着司机小谢、炊事班吕班长和我,要连夜赶到渭南市南市去。一路上,科长非要自己开车,让小谢好好休息。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哪一夜,科长开的车,确前前后后翻了4次,且每一次都是四蹄朝天!我虽然没有受伤,但连续在瓢泼大雨中持续三翻四次的推车,使我患上了严重的风寒和慢性肺炎。这件事发生了,我才记起有人说:专业的事,还是要专业的人做。这句话,不是随便说的。如果当天是小谢开车,相信不会有4次车祸的发生。紧接着,好像是7月底的一个周末,夜里十点多了,炮团组织股的王干事和炮兵连的王排长带车找来说是有急事需去一趟西安,周六一大早返回。我本已休息,但两个人硬是从床上拉起我非要一起去。结果夜里开着炮团的北京吉普快到孙镇街口时,不知怎的车一下子就撞到路边一个水泥电线杆上了,只见电杆一下子断成两截,擦着吉普车的右侧门倒了下来,差哪么十多公分电杆就倒在吉普车的顶篷上了。试想,真哪样,车上的三人不死即重伤!想想都后怕。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三个人不但没因此取消计划,而是开着车继续前行,结果到富平与闫良及临潼交界处,车不知何故确抛锚了,还差一点和一辆满载石灰的大货车撞上。一夜,前后两次事故,且次次都是致命的。记得还是在年前后,三个人再聚说起此事,都惊出一身冷汗。当时席间一位朋友说:人,没事尽量少发闲见,否则迟早会出事。只可惜,当年发闲见的三人有一人已英年早逝,一人现已身居省属国企老总高位。无论怎么看这,年的历次劫难,似乎都与车离不开关系。这不,眼看年节到了,我要给所有的首长和战友们准备年货及师首长团拜的东西。这不为此,师首长专门派了一个开了十几年车,安全无事故的老司机茅师傅和我一起到西安采购所需物品。结果途径咸阳师部顺路办事途中,他巨然无缘无故的把车开进了咸阳的防洪渠中,没想到的是从张庄村口到毛条路,他巨然两次把车开进了防洪渠。更想不到的是,在从西安返回途中,天色已晚,漆黑无比,他到只开进去了一次。人到是没事,可惜一车的东西损伤不少。没办法,紧急联系在蒲城县的卖货朋友留下了些急用货物。就这还没消停,茅师傅巨然在蒲城县南门农贸市场门口把人家新买的红旗轿车给挂了。真是,一波三折。总算年三十和除夕的一应事宜,都没有半点耽搁。您说这一年,劫难少吗?但如果算上“八一”会餐时的俱乐部着火、九月西安火车站的遭劫、十一月的司令部军需库房失盗等,这一年,可谓真是,在刀尖上跳舞呀。

这不由于一夜多次雨淋留下的十多年肺炎,确丝毫没有一点好转的任何迹象,年,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一年,几乎让我无任何喘息之机。记得哪是一个周六,我在值班。下午4时,医院办公室张主任的电话,说是家人晚上十点手术,请务必赶到。当时还没车,周末还不好找。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只好安排好值班事宜,请了假只好让人连夜开车从咸阳赶到延安。一路颠簸,费劲周折。途中在铜川界还突发爆胎,所幸没有大碍。直到深夜2点医院。等我到时,家里人已经在一帮好心人的帮助下完成了手术。此事,是我把终生再不动车的念头取消,当即决定再拿出驾照,买车练车一备应急之需。

想着这一生经历了这么多劫难,余生应该很顺当了吧。这不,在年这一年,我喝凉水,时时都怕磕了牙;走路,总怕无意间跌倒了。因为,从年初就感觉到身边小人又多了几个,不得不时刻提防。这不,从年12月28日下沉一线参与疫情防控值守,直到年2月18日结束值勤,53天都未曾使坚守了几年的绿码没变色。当时,感到很是欣慰!从3月份到9月底,最严重的几次疫情反复,健康码他依然是原色的。从9月26日到柞水,至12月6日到洛南,把柞水县9个镇(办)跑了个遍,82个村(社区)跑了50多个,一路都很顺利。在洛南跑了8个镇10个村(社区),依然平安无事。这不,在12月12日又辗转到商南,呆了近一周跑了2个镇(办)4个村(社区)都没什么事。只是在15日同一个曾经和阳性接触过的人呆了不到五十分钟,结果在19日就咳嗽,20日抗原检测巨然阳了。坚守了3年的健康绿码,在快要告别之际,确在年到来的前夕,他病倒了!

想想年的SARS,在一线值守哪么久都没事,没想到确跌倒在了玉兔到来之前,真是生活多磨难呀!

世事无常,人生无奈!

人生,好似就是在这一劫又一劫的劫难中,得到重生。生活,就是在这一次次的磨难中,成长!

病榻上,头都快要炸了,全身骨架疼的像蚂蚁在躯体中来回穿梭,咳嗽咳的喉咙像针刺一样,难受无比。我每天只有哪么不到一个小时,人还算稍微清醒,还知道自己活着。这,回许就是生活!

回过头来细看才发现,我这一生的许许多多劫难,好像都发生在,所谓,所谓的本命之年。

生活中,有些事,不是您不信就不会发生;也不是您信了,他就能躲过的。一切,只有也唯有勇敢的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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